“研究所出来的,与生产的套路不一样,我们庙太小了吧,要不,办手续时你们问一问?”这么快辞职,王近之也没想到。
“王部长,有个关系户的回收碘的样品,你给做一下小试,看一看能不能用。”刚放下人资的手机,蒋总手机过来。
王近之从蒋总办公室拿了样品,配制成氯化碘水溶液一看,很多黑色的不溶物,象活性炭又非活性炭,形状更细,回复蒋总说:“无法应用,里面的黑色粉未太多。”
“他是我们老板的朋友,要不,我已把你的手机号给他,你给指点指点?”蒋总递过一杯茶,也不等王近之同意,就按通对方手机。
电话里的声音很耳熟,是曾经合作过的柯厂长,老伙计求助,这忙得帮。到了柯厂长的厂里一看,提碘的设备就是一排的大铁锅,唯一值钱的是一个反应釜,加废碘水到生石灰反应釜中一搅拌,调PH值到十,均分到铁锅中,烧柴火蒸干水份,铁铲铲到炉子里,与煤共烧,出口处是一大堆的三合板,摆放成多层烟道,一层通烟,一层通冷风,一铁锅烧完了,三合板一拆,用铲刀铲下升华在表面的结晶碘装袋。回收碘是这么个来的,很多烟尘被共结晶到产品中,难怪溶不清。
“老哥我做钯碳赚了些钱,千不该万不该去澳门旅游,赌博上瘾输光了家底,再想翻身已无资本,所以只能用这土法提碘,千万拜托,拉老哥一把。”柯厂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着这几年的辛酸史,并拿出一壶自酿的土烧说:“兄弟来了也没好东西招待,今晚就这酒与腊肉还有自种的蔬菜与自养的鸡,我们共谋一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