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练了一个月,体力不见增怎么反退了不少呢?”成五娘被成四娘从拔台上拉下来,一道儿往石椅走去,把三人言行看在眼里,歪了脑袋笑着打趣成三娘。
成四娘轻推了她肩头,暗嗔道:“多嘴。”侧身扯开笑向殷家姐妹赔礼,“我五妹被家母宠坏了,出言无状,两位妹妹多担待。”
姐妹之间就该是这样的吧?殷五娘羡慕地望着她们,在府里,三姐也不时照拂她,却是碍着母亲来少去多,而四姐……又是那样的性子!
殷三娘侧身躲过,她跟丫鬟们玩笑惯了,如何会在乎这个,挽着殷五娘与成三娘并肩走着,脚下未停笑言道:“四姐姐多虑了。五姐姐这样洒脱,正是不把殷家当外家,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说得上什么担待。”
成五娘挑了张半抬了椅腿的坐下,等四人落座,瞧着殷三娘面色不像作假,心中泛起悦意,说话更没了忌口:“三婶说过,鱼潜水底云游青天,活的不过是个自在,当乐则乐,何必处处时时拘谨自己,没得浪费大好时节。就四姐,偏爱锁了自己,又来圈囿我。”
“就你歪理多,有的没的扯一通,到了儿也是为自己寻的解脱。”姐妹这么多年,成四娘怎会不了解她,定是从三婶那听了几耳朵,又不知从哪看的只言片语,被她强捏合过来。
成五娘吃吃一笑:“歪理也总是理啊,能解脱不让你说嘴就好。”拈了一片芙蓉糕入口,在石椅上躺倒,舒服的把着五色云霞履的双足放在椅脚石片上,“真难为谁能想到椅子有这样的坐法。”
瞧着成五娘耍赖的样子,几人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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