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看,宁茴就听得出他的耐心已经快要耗光了。
“颜色是你自愿给的,我为什么就不可以开染坊?”宁茴就好似半分未见他的暴躁,悠悠然反问道。
“你刚刚看到了元潇潇,她是我打的。”
“我知道。”要不是宁茴知道自己不能说,不然她还想说一句,我还是全程旁观了。估计,她要是说了这话,屋里的元潇潇非跳起来找她算账不可吧!
发哥眯了眯眼,“你不怕?”
“我为什么要怕?”宁茴一向都看不惯欺负弱小的人。虽然这件事的始末原委宁茴并不清楚,但不管怎么样,上来就打人也是不对的。平日里她是不怎么爱管闲事,而不是怕事。
发哥觉得,自己要是不做点什么,眼前的女人显然不会怕。一时脑子犯抽,想都没有就探手扯住了宁茴的衣领。
宁茴本来就清瘦,在发哥这么个大块头面前,更加不算什么。他这么一提,竟然直接提得宁茴双脚离地了。
刚打算还手的时候,就听一声怒吼:“放手!”
还没等发哥反应过来,他的脸颊就吃了一拳。要不是刚刚那一声吼吓得他条件反射地松开了提着宁茴的衣领的手,宁茴这会儿都跟他摔到一块儿去了。
“我不是说了,不许让自己有事吗?”来人当然是容丞。容丞本来就没有走得太远,刚被那些小喽啰们“盯”着从电梯下去,那边就又下了电梯从楼梯上来。刚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这会儿正想着要怎么收拾所谓的“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