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顾及他们的面子,宁茴都想扶额了。明明上一刻还气氛略显严肃地质问、试探容丞,下一刻怎么就画风突变了呢?
“谁的命不重要了?”宁茴应付得多了,都已经有了经验。
知道现在不是对的时候,血蛇和血狐索性头一拧,谁都不看谁,活像是两个生闷气的孩子。
容丞也对这样的剧情发展感到意外,但却也有些了解他们之间的相处之道。外人看到的,终归只是他们冷血无情的一面罢了。
意识到事情走偏了,艾伯特清清嗓子,拉着迦勒率先坐到沙发上去了。
见此景,血蛇和血狐也找了个舒服且“远离”对方的位置坐下。宁茴也拉着容丞坐到了艾伯特他们旁边的沙发上。
“二哥,你们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听说你结婚了,澈立刻就炸了毛,嚷嚷着要过来教训教训某个不知礼数的臭小子。”迦勒幸灾乐祸地瞥了容丞一眼,发现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他的挑衅,顿时觉得自己太过孩子气,就气闷地收回了视线,“要不是我拉着,他早就到了。”
就猜到会是这样,宁茴也不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