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茴的记忆中，自己好像已经许久不曾这样笑过了，能够找到这样一张相片，容丞大概费了不少的心力吧？
“容丞，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宁茴的话，在容丞听来，都快赶上天籁之音了。还是那句话，容丞不怕宁茴出声，就怕她不搭理自己。
“自然是知道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宁茴重新抬眼，与容丞对视着。脸上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激动，只剩下平静，还有几分潜藏的隐忧，“你是什么身份？就为了这样一个小本子，你都做了些什么？”
都是聪明人，有些话根本不需要说得很清楚。
容丞知道，宁茴是在担心他，担心他在打证这件事情上动用了不该用的手段和关系。他的身份，借用某些人的话来说，是“尊贵无比”。可这个“尊贵无比”，注定了他的一举一动，只要稍不留神就会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而宁茴所担心的，正是这一点。
说不清现在究竟是什么心情，是高兴，还是心疼？容丞有些搞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