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你太沉不住气了。”他们一坐下,艾伯纳就低声说了一句。他们这一桌暂时还没有别的人坐过来,四周虽然有人看着,但也听不见他们压低了声音说的究竟是什么。
君渊临性子闷,即使艾伯纳说了他,他也没有搭话。
倒是金妗,瞥了一眼不动声色的宁一,才笑着对艾伯纳说:“我觉着,有他在,一一倒是能少不少麻烦。君渊临,你真是对得起你的名字呢!”
也是想着金妗是宁一的好朋友,又是艾伯纳认定的女人,君渊临只能让自己屏蔽了她的话。否则,他真想把这个女人丢进海里去。
宁一看着金妗,更加无奈加无语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金妗好像特别喜欢逗君渊临。不说别的,单说名字吧!君渊临的名字读得快,确实会有些歧义,这也就算了,金妗还偏要说正好和他的性格相配。渊临,怨灵,整天板着一张脸,大晚上的都可以出去吓人了。
都这样了,君渊临能不气吗?但好在,比起金妗的孩子气,君渊临要成熟稳重得多,大有一种不跟女人一般见识的意思。
始终没有人搭自己的话,金妗觉得无趣,就偃旗息鼓了。
见她似不高兴,艾伯纳搭在腿上的手伸过去,将她的手握在自己手里。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她光滑的手背,以示安抚。
看着两人交握的手,金妗的心情陡然变得复杂起来。当初,她是为了利用这个男人才会跟他走。以他的聪明,金妗不信他会猜不到。他周围的不少人,对她至今都抱着敌意,说到底,还是因为她并没有给他相应的回报。他待她一心一意,自己却始终不知该以什么态度去面对他。即使现在,顶着他未婚妻的名头,却没有为他做过未婚妻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