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市的另外一间公寓里，刚刚沐浴过后的佟时越一边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一把从秦风手里接过两张纸。
“就这么点儿？”
“暂时确实只有这些了。”秦风似乎有些挫败，也有些愧疚地垂下头，“在深入调查的时候，我感觉到，好像有人在阻挠我继续查下去。本想把阻挠的人查出来，却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倒是有趣。”佟时越将擦头发的毛巾搭在颈间，方才坐下来认认真真地看秦风给自己的东西。
过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佟时越说什么，秦风更加是连头都不敢抬了，“对不起，我只能查到这些。宁一在国内，除了工作，私底下很少与别人接触的。在国外的经历，也只能查到她和奈尔集团的总裁迦勒·奈尔的关系比较好。别的，是一点都没有了。”
“不是没有，而是被别人有意藏了起来。”佟时越将A4纸上的内容都记在心里了，“阿风，你可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啊？”秦风一直觉得，自己这次的事情办得很不好。听佟时越这么说，不吃惊才真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