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想法吗？”
言默之微凉的手指轻轻抚着那块烫伤，眼眸微眯着，这，似乎是什么图腾的印记。
何霜见在他旁边坐下来，“在恢复记忆之前，嗯，也就是是何天雪的时候，其实这里是一直都带着一块玉牌的。”
“嗯。”
言默之附和点头。
“你还记得，一开始你和钟离怀疑我的来历，说是何、妈妈.......一个人带我走出阴华山，那么，如果我是何霜见，是雪鸟，是狼十二，那么何天雪呢？何天雪是从哪里来的？当年明明是百里星辰从楚焉非的手里将我带走。但是，为什么是何慧桐将我带出来。无论是时间点，还是出口地点，十一年前，阴华山，这两者都不是。”
何霜见一脸凝重地看着言默之，越往下想，越是不对劲。
言默之淡淡拧着眉，“你想说，什么？”
何霜见桃花眸是前所未有的冷静。
“我到底是谁。”
言默之默然，没有回答。
“其实，雪鸟的记忆，是你给我的.......”何霜见看着言默之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是真是假，我并不知道。你的本事，在现在，瞒天过海，完全可以.......”
“你在，怀疑我，对你的用心。”
言默之直接用的肯定语气，声音也凉了下来。
何霜见虽然心底早就存疑，但是并不确定，言默之拦下来的那一块是什么。如今听着这语气，心底涌起了，熟悉的，不翔的预感。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何霜见一下子就弱了气焰，身体往后退。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只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到了，就是想不通这里，但是必然的，这种本事，只有言默之能够做到。而且，那么多个人的记忆在同一个身体里，有时候，她自己都想知道，她现在到底是谁。
“那么，是哪个意思呢？”
言默之的黑眸没有温度地看着何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