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霜见想说的是，你是怎么想的。
但是话到了嘴边，却是哽在喉咙里，竟是说不出来。
言默之抬眸，那一双往日虽然清冽漠然，但总是对她诸多例外，诸多的温和柔情。
此时，却是被一片看不出任何情绪的黑色翻涌墨潮给掩盖住了。
言默之那白皙的食指伸出来，抵在蛟蛇的七寸位置，深深的按进去。
何霜见是坐在言默之的怀里的，闲暇言默之的这个动作在这个场景里应该是暧昧十足的。
但是，何霜见只觉得那根食指很凉，那比皮肉硬很多的指甲边缘，有点陷进了薄嫩的皮肤里面去。
有些刺痛。
绵软的肉凹陷下去，感觉就像是拿捏住了蛟蛇的七寸一样。
但是，言默之的神情并没有好转几分。
言默之的声音清冷如初雪下落。
“它，在这里，多少年了。”
心口被食指抵得刺刺凉凉的，何霜见的眼底泛起了一丝水汽。、
“它的效用是五十年......”
五十，年?
言默之的眼底泛起一层薄冰。
五十秒他都嫌多，还五十年？！
何霜见眼神有些闪躲了，怎么办，五十年大神都不高兴了，她怎么跟他说，因为还有一年的时候她不小心挂掉了然后这个图腾就一直奇奇怪怪地跟了她又一次重获生机，她死它逝，她活它也活。
因为当初的契约是五十年啊，然后剩下那最后那一年，又没有解开，所以就........
言默之的眼神紧紧地锁着何霜见，她的躲闪自是看到了。
“还有呢？”
知道这小东西不严厉一点是不会被吓到的，因而言默之的声色有更冷了几分。
何霜见禁不住地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