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钟离牵着那个奇怪的女孩走出去，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动过哪怕只是一个动作的楚郁飞，缓慢地偏过头，看着两人即将就要踏出了房门。
因为长时间缺水而干裂的唇，微微的张了张。
走到门口的两个人呢停下脚步，都同时转过身看着床上偏着头等待着他们的答案的楚郁飞。
刚刚楚郁飞开口说话了，说的是：“这个世界上，有妖怪吗？”
虽然声音因为无力而很小，沙沙的堵在楚郁飞的喉咙里面。
但是非人类的钟离和舒蔓蔓还是很清晰地听到了。
钟离一如既往的静默着。
有是有，但是，他看得出来吗？
若是让他看出来，被一条佘静灭了满门的他，会难受，会发疯发狂？
钟离不知道，所以不做反应。
楚郁飞的事情，后面何霜见有跟舒蔓蔓说的，所以其遭遇她也知情。
舒蔓蔓看了一眼垃圾桶里的吊瓶，又移回到楚郁飞的枯槁完胜经历了半生沧桑的脸上。
谁能想到，这张脸，躺在床上的这个人。跟在小半个月前，是那个意气风华，神采飞扬的贵公子清市楚郁飞。
啧，真是可怜呐。
舒蔓蔓是眨了眨眼。
“妖怪？”
“这个样子的。”
“算吗。”
舒蔓蔓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出来。
楚郁飞在床上睁着眼睛，一眨不眨。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舒蔓蔓那只细白漂亮的人手，张根漂亮纤白的手指，慢慢地慢慢地伸出一根根绿色的藤蔓........
见楚郁飞瞪着眼睛，舒蔓蔓恶劣的弯了一下唇，将手举起来。
绿色的藤蔓枝条跟着晃动。
“怎么样，这样子，算是——”
话语戛然而止。
因为床上的楚郁飞，眼睛瞪着瞪着就翻了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