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霜见觉得额那句话最多只能够保证她翻墙进去不会被打出来吧。
星辰殿旁边寸草不生,何霜见没有树爬,只能够用自身那微薄的灵气一点点的将自己蹭上去,差点狼爪子都没忍住露出来。
终于凭着一己之力坐到墙头上,何霜见刚想喘口气,只是刚刚抬手抹了一把汗,就看到那庭院中心与一个白衣人手持一把拂尘,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何霜见一看到那张脸,冷汗又冒出来了。
不是吓得的,是心虚。
正看着她的那个白衣人,那张冷漠到可以拿去做冰雕展的脸,和昨夜那个在宫墙根下被她一脚踹回井里的男版贞子是一样的。
看着那柄拂尘,只要何霜见不是狼脑有坑也知道这人肯定跟大国师脱不了干系了。
那个白衣男人依旧披着一头的水草,哦不,乌发如墨朝何霜见走过来,不,是飘过来!
何霜见坐在墙头,看见那个丝毫不染尘甚至是不沾地儿的衣摆就那么悬浮在那地表之上,速度不快不慢地朝她飘过来。
尽管现在是青天白日的,但是何霜见头皮还是一阵一阵的麻。
妈哒,现在去找老爹翻翻星辰殿的历任国师的资料还可以吗?她好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人!
啊!
嘭!
妈哒,那拂尘竟然还带着冰尘片的熏香!
被那拂尘一把扫到面上的何霜见一把栽回了墙外面。
于是,当天在何霜见第一百一十九次爬回墙上面之后,终于没有熏了五十金一片的冰尘片熏香的拂尘扫到何霜见的脸上,终于脚踏实地地进入到了星辰殿内部。
很多年后当何霜见跟百里星辰混得不能再熟之后曾经刚问过他,“你当时为什么一定要拿拂尘把我从墙上一次一次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