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直到这一天,易九歌长舒了一口气,她内心紧绷着的弦终于松开了,“陶特助,画画,你们终于回来了。”
再不回来,易九歌感觉她都快要放弃了。
还好易九歌坚持来了下来,不过在此期间,她也学到了很多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的知识以及社交技巧。
“九歌,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
陶特助和画画结婚度完蜜月后,他一回到陆氏集团,他叫易九歌的称呼都变了。
从易小姐转成功转变成了九歌,都是陆时秦手下打工的苦命人啊。
他们同样都受过‘陆时秦的压迫’。
只是,易九歌的身份摆在那里,虽然她干着他的工作,但只有易九歌训陆时秦的份,陆时秦可不敢朝易九歌发火。
这个道理,陶特助明白许久了。
陶特助的工作太繁杂,就是工资高得离谱,再难,陶特助也会坚持做下去。
这是他身为一个打工人的气魄,打工人,打工魂,打工人成人上人。
陶特助从手提包里抓出一把喜糖放在易九歌的手里,他嘴角像含了蜜般不自觉的扬起微笑的弧度,“九歌,吃些喜糖沾沾喜气。”
易九歌真心的感谢他,“谢谢你啊,陶特助。”
易九歌低头看着手中的喜糖,这是她平生第一次收到别人的喜糖。
她满心欢喜的笑了,愿陶特助和画画一生幸福快乐平安。
易九歌捧着一手的喜糖进了总裁办公室,“时秦,陶特助给的喜糖,沾沾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