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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176(1 / 2)

【晚上吃了饭还有一章,应该半夜了,手太疼了,手机都有些拿不稳,悲伤。这样算起来,其实也是码完了哈哈哈不要揭穿我。】说完后他就转身离开,没有告辞,没有嘱咐,暗色的衣服在黑夜里愈发深邃神秘,逐渐融于黑夜,直到再也看不见他的那抹欣长身影。

南弦歌看着不告而别的苍穹离去的方向,一怔后弯着漂亮干净的眸子笑得乖巧温软。

师傅这人……行事还是一如既往的别扭不喜解释啊!之前苍穹说他先过来这里,让南弦歌和白梓莘跟着蓝朔后面过来的时候,南弦歌就有些疑惑了,可是苍穹的理由找的太好,她也寻不到什么破绽和能反驳的地方,只得将那点儿疑惑放在心里,但现在他又不告而别的离开,南弦歌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呢!

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师傅总是会暗中为了他的徒弟操心太多,又不愿意点明,只是一个劲儿的付出,这种行为真是,虽然温暖,可他别扭的性格真的有些……可爱?

他一开始独自先行,然后在这个地方等待,为的多半就是要给蓝朔造成一种错觉,一种他年岁近朽,白发苍苍,虽然身体健硕却挡不住时光侵蚀的错觉,然后在蓝朔亲眼见到他的时候才会有一种脑洞破裂的震撼感,随后再直接地感受到自己的强大和神秘,毕竟他的年龄和面貌会给人一种震撼感,而在这种情况下,蓝朔受到的震撼几乎是成倍在增长,就像一个放大镜,将所有情绪都瞬间放大。

这一切举动,苍穹都是为了让蓝朔清楚地感受到和知道,南弦歌有他这样一个强大神秘的后盾,不是能够任人欺负的。

就算蓝朔是南弦歌亲生的父亲,蓝家的几人和南弦歌都是血亲,可苍穹百余年里,什么没有见过,那些血亲之间反目成仇,相互利用算计的事情,从来都是真实存在的,苍穹会担心,担心自己的小徒弟如果回了蓝家,一开始他们会因为愧疚而宠着她让着她,可如果时间长了,他们开始觉得突然多出来的这个人与他们有着隔阂,不能将心拧在一起了,对她产生猜忌厌恶了怎么办?就算不会,可作为看着小丫头长大的师傅,苍穹难道不能够有那些人之常情吗?人之常情,他会担忧她,会怕她回去了不习惯,会怕她受欺负受委屈,会怕她委屈了难受了没有人能够给她依靠,会怕她又一次被至亲之人伤害,会怕她那颗坚硬的心更加坚硬冰冷。

因为苍穹始终记得一件事,也是每一次看到小徒弟的时候都必须面对一件事,她活不过二十五岁。

人都道天道五十,大衍四九,余其一,是为生,或为死。可这丫头,她的命数,是完整的五十,是天道决定的五十,没有那个空出来的一,没有那些常说的一线生机,她,必死无疑。

苍穹每每独处的时候都会觉得无力,他不知道天道在忌惮这个小丫头什么,竟然如此妒她,断绝了她所有的生机,这便罢了,偏偏这天道在明知她活不过二十五岁之时,竟还将她的人生命运全部篡改,生而为女,生而无亲,出生便是苦厄,出生便为孤为独,二十五年里,她除了死劫,还必须面临无数次的生死边缘,一个不甚,就会提早结束性命。

所以在她生日的那段时间,听到她出了车祸,虽然算出她无大碍,可苍穹还是放下了所有事,第一时间从深山老林里钻出来,赶到她身边,直到亲眼看见她且亲自探过了脉,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他有时也在想,是不是其实是有那个一的,只是太微渺了,而他的实力不够,所以寻不见,可是苍穹敢说这整个世界,风水卜卦推演天机的能力能够超过他的人,根本没有!根本没有……

那么,那个连他都寻不到看不见的一……存在与否,又有什么差别呢?

她的一生,只有二十五年,苍穹清楚,白梓莘也清楚,就连林原……都隐约看得出,可是没有人会告诉她,没有人会在她面前说:“丫头啊,你这一辈子,只有二十五年,你到了二十五岁,就要死了,谁都改变不了。”

没有人会这样的,这就像是在医院,医生往往会单独叫出病人家属来告知病人身体的情况,而不会直接告诉病人,因为那无异于是在给那个人下达最后的死亡请帖,请帖上甚至明确地标明了这个人会在哪一年哪个月死亡,同这个世界告别。

太残忍了不是吗?那种无力的只能够等死的感觉。

虽然知道以南弦歌的心性,她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等死,但白梓莘和苍穹依然不愿意告知,因为他们心疼,他们看着她从软软小小的一个粉嫩的糯米小团子长成如今这般清丽精致的少女,陪着她从年幼走到成年,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的哭笑悲喜,他们做不出那般残忍的事。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自己承受就好了,不需要当事人清楚,甚至有可能,他们宁愿用自己的性命来同她交换。

可是不可能,天道忌惮她,所以连一线生机都没有给她留下,是绝杀,泯灭了所有的可能性。

然而苍穹的想法南弦歌猜测不到,即使善于捕捉每个人的表情然后看透内心,可苍穹活了百余载,又对她有着防备,怎么可能轻易被看穿,白梓莘也一贯的温润如玉,很少情绪外露,又不常同南弦歌在一起,所以她也不能够得知什么。

南弦歌抿唇,侧头微仰着看沉默不做声的白梓莘,知道他可能从开始就明白师傅的打算了,否则不可能一直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最后师傅独自离开,多半都是因为怕与自己牵扯的太深,然后让蓝朔或者蓝家的某些有心之人利用自己,然后要求他办事,所以才作出一副翩然远去的姿态,就是为了让蓝家忌惮却又不敢轻易地利用自己。

紧了紧自己的手指,再松开后又是那个笑得明媚纯粹的小丫头,南弦歌同蓝朔解释了一句苍穹常年寻不见踪影的情况,然后三人借着月色和手机的电筒,亦步亦趋地往山下走,凌厉地山风吹在人身上,总是会或多或少地激起些许鸡皮疙瘩。

蓝朔本来打算将南弦歌带回蓝家休息,可是念头刚起,便被直接拒绝了。

“我还不习惯。”女儿清软的声音里带着些没有来得及掩饰的抗拒,蓝朔侧头看过去,就见到她抿着唇垂着头的一副倔强模样。

心里针扎一样的隐隐的疼着,蓝朔沉默着,半晌,才出声打破有些僵硬的气氛:“那就暂时不回去,你们住在哪儿,我送你们回去。”

顿了顿,才又哑声道:“歌儿,多回来看看,那是你的家,我们都在等你回家。”

南弦歌余光隐隐看清他紧握着方向盘骨节分明的大手,闻言抬起头,顺从乖巧地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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