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慈扶起哭成泪人的脂鸢,正欲转身离开。
忽然——
“站住!”南宫焕出声,依旧是命令的口吻。
她转过身,冷漠地看着眼前桀骜凌厉的男人。“还有什么事吗?”
“乐慈,”南宫焕的笑得邪恶,“你可还记得你答应我的事?”
“……”乐慈愣住,沉默不语。
“我说过,你若是搞砸了我交给你的任务,我会让你和你的乞丐朋友吃不了兜着走。”
乐慈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他话深深地戳在她心底,不好的预感升上心头。“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别紧张,”南宫焕走到乐慈的面前笑着说:“昨天的事情我不怪你,”忽然他的眼变成残忍的狼眼,发着寒光:“但是你要记住,你是我南宫焕的人,别人动不得。但是你也绝对不能违背我的意思,背叛我,否则你会比刑通他们更惨!”
乐慈一颤,又是这种眼神,霸气的、犀利的,不容人拒绝。她厌恶他这样看着她,就像她只是他的玩物,没有灵魂、没有意识,只要照着他的想法走便是最好。但她此刻却愤怒不起来,他的眼可以一下戳进她的内心深处,像是要把她看透一般,不让她的心慌张逃跑。
“我没忘。”她开口说道,声音仿佛在天边一样,连她自己都觉得没底气。
“很好!”南宫焕满意地说,“从今天起,你不必接客。脂鸢!”
“啊,奴婢在!”脂鸢立马跪下,僵直着身子。
“这几日帮乐慈突击练舞,七日之后她要登台表演,而且必须一鸣惊人!”南宫焕肯定地说。
“是……”脂鸢颤抖地回答。
“登台表演?!”乐慈诧异地问,“在哪里?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