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才悠忽想起,今日不是来叙旧的,林远就引着赵天龙二人来到百花楼,在百花楼一楼见到了林惜夕姐妹。
“赵二哥,小妹不曾正式认识你,不过你的事情可是听过不少。”林惜晨笑道。
“惜晨姑娘说得不错,在下不曾与你相识,人倒也还是认得的。”赵天龙说道,宾客盈门,高朋满座。吴思雨打过招呼之后便急忙行至榻前为林惜夕把脉,余下四男一女围于榻前或是叙旧或是看着林惜夕。
“少爷,厨房说晚膳已经备好,来问少爷的意思,看酒宴设在何处。”一个林家弟子模样的人前来禀报道。恰值此时,吴思雨也为林惜夕把完了脉。
林远便问道:“吴姑娘,小妹的病,起身与大家共同饮宴可有碍?”
“哦,林公子放心,惜夕姑娘的病一来不传染,二来也不宜久卧不动,三来此刻地热未退,凉气未至,却是久病之人出门透气的最好时机。”吴思雨说道。
“如此甚好,就把这酒宴安排于百花楼院中吧,也好让小妹和大家饮宴交流一番。”林远欣喜道。
“小的知道了,小的这就去办。”那名弟子领命而去。
“既如此,大哥你带着赵二哥他们先去院中,小妹帮助惜夕梳洗更衣。”林惜晨说道,林远闻言便带着赵天龙几人先行进入院中,百花楼占地面积其实不小,因为东郡地处东方,此刻天已黑了大半,林远便带着四人在百花楼院中瞎逛,虽不应景,但是也没有更好的去处。
“大哥,惜晨姑娘为什么叫你二哥啊?”吴思雨好奇的问道。
周睿闻言抢先回答道:“四妹有所不知,大哥在家中排行老二,赵家三公子和这位惜晨姑娘关系不错,便随着他称呼大哥为二哥。四妹如此说,想必还未见过这位赵家三公子吧。”
“三哥说得是,小妹听大哥提过,却不知三公子和惜晨姑娘的关系。”
“说起来,我们三兄弟和天启兄分别也快一年了,不知道他在云都过得如何?”西门川说道。
“天启兄嘛,之前应该是活得挺滋润的,不过惜晨姑娘回了林家之后嘛就不得而知了。”周睿说道。
林远本是此地主人,反倒被赵天龙四兄妹冷落了,谦逊如林远自然不会主动前去插话,赵天龙知道此举不妥,便靠近了林远一些说道:“林兄,你我年纪相仿,这些年怎的不曾听闻你已经婚配啊?”
“赵兄这话说得,在下倒是听说赵兄你收了一名义子,纳了一房小妾,不过正妻之位仍旧虚悬,看来我二人都得抓紧了。”林远说道。
“在下有些难言之隐,况且家中还有大哥,不似林兄,既是嫡子又是长子,倒比在下要急一些。”
“话虽如此,赵兄也知,我武林世家并不奉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家父与在下提过,却不曾逼迫。生在世家,既然长辈开明,在下也愿得心仪之人共结连理,故而至今未成家。”林远叹息道,说着竟有意无意的看了吴思雨一眼,赵天龙自然将此情此景收于眼底,心下也是莫名心安,吴扬的临终所托之言浮现脑海。
“不说这个了,在下与赵兄一别六年,赵兄的武功似乎又有精进,若有暇,改日定当领教切磋一番。”林远说道,目光灼灼,燃起丝丝战意。
“机会难得,在下自当奉陪。”赵天龙说道,虽然知道林远并不是对手,赵天龙还是接受了挑战。
“咳,我说大哥,林兄,你们不是君子之交嘛,怎么一见面就要打,不过两大青年高手对战,小弟着实期待。不过大哥,四妹有一疑问,小弟也知之不详,不知二位可知原由?”周睿靠近了赵天龙二人说道。
“哦,四妹有何疑问?”赵天龙看向吴思雨问道,吴思雨二人闻言也靠向了赵天龙。
“一路走来,小妹发觉东州的女子抛头露面者众多,酒楼、茶馆和地摊上女性不在少数,昨日在涧东城,我们几人还看见一个妇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呵斥自己的夫君,足见女性地位和男子相差无几,这在云州似乎闻所未闻,不知其中可有缘由?”吴思雨说道。
“哦,四妹是说这事,此事与林家有关,还是请林兄说与我们听吧。”
“此事与我林家一位先祖有关。”林远说道,开始为吴思雨几人讲一个故事。
原来百年前,在厉朝建朝之前,林家出了一位惊才绝艳的女性高手林语君。林语君可是林家家史上一位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人物,除了因为她是当时林家的第一高手,还因为她自创了落雨剑法。自她之后,林家弃刀用剑,落雨剑法也成了林家的第一功法。当时的林语君,和天刀门先祖上官宇,南宫本的父亲南宫阙,厉朝开国皇帝独孤硕以及周睿的先祖周继业并称五大高手。东州林家出了如此一个女性高手,再加上其崇尚男女平等,东州女性的地位虽不说高过男子,平起平坐完全没有问题。故而东州这百年来,女性不拜神佛,只拜林语君画像,林语君被封上神坛。
“哦,原来如此,中院会客厅里悬挂的就是林语君前辈的画像吧,那幅画十分传神,却不知是何人所作?”吴思雨又问道。
“这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作画之人以画相赠,愿与家祖共结连理。”林远说道,又开始讲述另外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