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郑陌尘竟如此说,骆文歆当即就怒道“郑陌尘,你看我不舒服也就罢了,我父亲可是一直没有得罪过你,就算你不念往日的情谊,也不该诅咒他,你的良心都让狗给吃了吗?”
骆休立时示意骆文歆噤声,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紧盯着郑陌尘。郑陌尘毫不避让,也是盯着骆休在看。
双方如此沉默了几息,骆休这才有了些笑容,开口说道“贤契呀,我这府上你可是许久没来了,怕是有十年了吧?”
郑陌尘面露讽刺,说道“骆大人一向修身养性,晚生性子粗鲁,不敢叨扰。”
见郑陌尘不与自己客气,骆休也就不再客套,坐回到了主位上,问道“你方才说我大难临头,这个是怎么一回事儿?”
“前两日我在天桥上,一位姑娘找到我,和我说佩瑶是骆家的姑娘,要我帮她办一件事,若是不然,她就将此事公布于众。”
骆文歆听到“佩瑶”这个名字,脸上顿时就有些不自在,伸着头朝门外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