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起来!”我朝他挥挥手,起身围着他绕了一圈,道:“以后呢,我就是你的主人,我对你有几点要求,第一:你必须无条件听从我的命令,而且只听我一人的命令,第二:见了我无需跪拜,点头行个礼就是了,我最讨厌动不动就下跪的人,嗯……暂时就这两点,听清楚没?”
“属下明白!”沈易点头应道,声音硬邦邦的,我也不在意,当侍卫的都被训练成面瘫脸,吐字更是如吐金子一样,半天打不出一个屁。
我朝他挥挥手,“你先下去吧,我有事再找你。”
“是!”他朝我行了一礼,又“嗖”的一下从窗子里跳了出去。
真真是来无影去无踪,我大为惊叹。
“对了,你们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成功的把那黑衣冷面侍卫要到手,我心情大好,靠在君墨身上懒洋洋的问。
君墨递过来一记白眼,“怎么?以为我们在那玩?”
“才不是呢!”我不满的扁嘴,“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毒舌?每次一开口就把人噎的半死,小心以后我不和你说话。”
君墨轻笑,“城西河堤有两处决堤,救灾人手不够,采取的方法又不对,我和国师留在那指挥他们抢先抗灾。”
“那你们身上怎么一点都没湿?”我大为奇怪,同样穿了蓑衣,我还躲在马车里呢,回来全身湿的跟个落汤鸡似的,他们在雨里站了一下午,身上却半点没湿,我很纳闷。
君墨翘翘我的头,“有国师大人在,这点雨能难倒我们吗?”他说话语气风凉,也不知道是真心敬佩师父还是存心挖苦师父。
我听了耸耸肩,想来也是,师父是高人,这点雨自然难不倒他,不过……清河一带的灾情……也不知道师父巡视了一下午,有没有得出治水的良方。
不过师父现在正在楼下配欣宜皇姐,估计也没心思想这个,想到这,我愤愤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不知道师父能不能抵抗的了欣宜皇姐的美人计。
想到自家皇姐对师父的痴迷度,我不由得替师父感到心忧。
眼下又出门在外,没那么多眼睛盯着,若是欣宜皇姐破釜沉舟在师父的饭食里下点什么,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师父纵使长了千万张嘴也说不清,不行不行!不能让师父和欣宜皇姐有独处的就会!
不过……我又不能明着阻拦他们,不然欣宜皇姐还不得把我撕了!我歪头想了片刻,余光瞥到君墨,我坐起身,推了推君墨,道:“你去楼下帮我看看我家皇姐现在在干嘛。”
君墨眉头微皱有些不悦,板着脸道:“是看国师大人有没有和你姐在一起吧?”
“不是啦,你别乱想,都什么时候了,还乱吃飞醋呢!”我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继续推他:“快去快去,皇姐病成那样,师父回来,她一高兴,我担心她身子吃不消。”
“不去!”君墨拒绝的干净利落,长身一仰躺到我床上,双手枕在头下,两眼一闭,双腿一伸,道:“本公子累了,借你的床休息一下。”说完,装死不动了。
“……”你见过这样的无赖吗?
“起来!不许睡我的床!”我在他身上又揪又扯,这可是唯一一间天字一号房,我费了好大的口舌不惜得罪欣宜皇姐才抢来的,怎么能让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