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担心。”花厝淡淡道,走到墨风华面前,小声对他说,“想办法通知王爷,也不会有事。”
花厝随赫连霁去了东宫,事已至此,她也猜出来了一些大概,郑绯凰乃是东秦祭司,但是因为赫连决的一见钟情,被迫做了赫连决的妃子。而她的母亲和外公,大概是帮助了郑绯凰逃离卫国。
但是赫连晔的父亲是谁,花厝却是不知道的,她也没打算问,赫连晔想告诉她,自然不会隐瞒。不论他的父亲是谁,她都可以接受,就是他义无反顾的接受自己一样。
“西域进贡的葡萄酒,晔王妃喝一杯吧?”奢华的东宫,赫连霁拿了琉璃杯,斜斜坐在花厝对面。
花厝也才注意到,他穿了一件华丽的红衣,以前的温润如玉消失不见,现在给人的感觉犹如妖孽。
花厝接过葡萄酒,确定赫连霁是变了,他以前极为注重礼节,即便怎么样的情况,都是正襟危坐,也不会喝酒。
“你倒是处变不惊的,别忘了,这可是本宫的宫殿,你的王爷还在宫外。你猜,他有多爱你?听到你被本宫抓了的消息,会不会冲冠一怒为红颜来救你?”见花厝一言不发,赫连霁似乎有些沉不住气。
花厝仍然保持着淡淡的神情,“太子当真让人刮目相看,你该不会以为挟持我王爷就会投降了吧?”
赫连晔放花厝来皇宫,自然是算准了赫连霁的性子,他虽然狠厉,却还算得上是个君子。
赫连霁的脸上带着蓬勃的怒气,琉璃杯险些碎裂,这个女人总是有办法挑起他的怒气。
他突然站起身朝花厝扑了过来,花厝狼狈一滚,险些被他直接压下,但是他抓住了花厝的手臂。
男人与女人,在体力上天生就是不同的。
“放开我!”花厝有些慌张,他们此刻的姿势还真是有些尴尬,而她的脑子里总是浮现起赫连晔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原来这才是你的软肋。”赫连霁邪恶的笑,恶趣味的往花厝身边挪了挪,抬起大手作势要去抱花厝。
花厝神色一变,猛的拍开他的手,身子也快速站起来,赫连霁到底是练过武功的,撕扯之间,她虽然逃脱了他的桎梏,手臂却真真实实脱臼了。
说来也怪,花厝仿佛觉得他武功精进了许多。
“原来太子殿下是个欺负弱小的小人!”花厝忍痛大骂,赫连霁并未发现花厝受伤了。
赫连霁突然勾起一个笑容,阴测测的目光让人不舒服。如果不是他那张脸,花厝都要以为这不是他了!
“你想不想知道赫连晔是谁的种?”末了,赫连霁缓缓起身,饶有兴趣的问。
花厝警惕的后退一步,坚定的摇摇头。
“居然不想知道么?”赫连霁显然是诧异的,但是他马上又想起了另一件事,“那么你想不想知道,赫连晔为了给你解毒,付出了什么代价?”
闻言,花厝顿时犹豫起来,她就知道,她解毒不会那么简单的。不过好在,大祭司是赫连晔的母亲,应该不会有损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