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很不愉快的结束,在东秦玩了一天,第二天一早,二人便踏上了回卫国的道路。
赫连晔说,因为他们在东秦多逗留了一天,张权已经先一步回了卫国。意思是,这一句回程,就只有她和赫连晔两个人。
花厝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不安,这关系清晰以后,二人世界过得忒尴尬。另外,赫连晔说大马车太宽阔,赶路坐着很冷,非要换一辆小巧精致的,花厝说不过他,只能换了。
反正给钱的又不是她,她也没有选择权。但是,这个男人自一上马车就借各种理由紧紧抱着她是个什么意思?
因为只有两个人,他没有戴鬼面具,时不时就给她抛一个媚眼,撩得她脸红心跳不要不要的,还会借给她按摩的理由各种吃她的豆腐,花厝表示心累。
这个男人性情大变,她接受能力好是没错,却也不是什么都可以接受啊!
好在晚上的赫连晔还算正直,临睡时逗一逗她,小吃几口豆腐,就抱着她入睡了,没有任何过分的动作,花厝身体恢复了不少。
两人一回到卫国,便是一场轩然大波。花厝奉旨送亲,且有离渊保护着,自然是安全的,赫连晔一回到槐京城,便被赫连决抓进了大牢。
而花厝随离渊回到了战王府,一路上,离渊只问她的毒,对赫连晔锒铛入狱的事只字未提。
到了花厝的院子,花厝忽然想起什么似的。
“对了。”掏出大祭司那天从铁盒里拿出的顾倾颜的信,递给离渊,“写信,是我母亲给您的。”
她没有看过信,这事顾倾颜所写,她虽然好奇,却从来没有打算看。
离渊表情一震,颤抖的接过书信,明显的不可置信,“你母亲给我的?”
花厝又解释道,“母亲寄存在智空大师那里一个铁盒子,此番我去东秦,因为解毒就去见了东秦大祭司,她打开的。”
离渊点点头,当着花厝的面颤抖着拆开了信,花厝低着头,想了好多好多。她的直接是,顾倾颜和离渊之间必定有着什么联系,不会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
离渊第一次见到她,失口喊出的那一句“阿颜”,她当时很不解,现在心里却隐隐有些苗头了。
离渊手中的信纸忽然掉落,花厝还没反应过来,离渊就已经抱住了她,不是赫连晔那种热情似火,而是一种小心翼翼,像在保护着什么似的。
花厝不明所以,就呆滞地任由他抱着,忽然手背划过一点温热,花厝抬手一看,竟是一滴晶莹的眼泪!
离渊,竟然在哭?
“父王,您怎么了?”花厝想推开离渊,但离渊就是紧紧抱着不放手,他没有任何声音的哭泣,让花厝心慌。
“对不起,厝儿。”离渊突然说道,高大的身体竟然轰然倒地。
“父王,父王,你快醒醒!”
花厝手忙脚乱的扶住他,看到他竟然已经晕了过去。廖总管也来了,帮着花厝将离渊扶进花厝的房间,随后便去请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