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厝看着他的眼睛,隐隐有着黑眼圈,貌似还真的是累出来的,花厝的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是感动还是高兴。
“等等,”花厝打断他,“呃,你来这里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个白衣男人?”
但是现在,焚夜的消息还是比较重要,他和赫连晔是仇家,仇家相见必定有一场大战,花厝不能想象他们两个打起来的情景。
不过,应该是很可怕的,毕竟都是绝世高手!
赫连晔变了脸色,花厝忽然就感觉一股子凉气喷涌而来,他的双眸深不可测,花厝更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但她的心里更是担心了,赫连晔这个样子,会不会是已经和焚夜打了一架了?而他现在安然无恙躺在这里,那焚夜是不是已经遭遇什么不测了?
“你躺在本王身侧,心里还念着其他男人?”赫连晔却是没有回答花厝的问题,花厝更加害怕了。
赫连晔好像很不喜欢她和别的男人来往,他要是知道她抱着焚夜不撒手,还和他在一张床上睡了一觉,他是先杀了她,还是先杀了焚夜?
“呃……就当我没问……”花厝在他强烈的气势下还是屈服,希望焚夜安好,也希望他不要怪他,不是她不顾念朋友情谊,而是她真的惹不起赫连晔。
“罢了。”赫连晔将花厝的脑袋按进怀里,“张权与本王说,这几日你身边多了位戴着面具神秘白衣男人,你说是你的朋友,本王念在你生病的份上,不与你计较了。”
“真的?”
花厝睁大眼睛,怎么也不敢相信赫连晔的话,他是什么时候这么通情达理了?
“嗯,”赫连晔疲惫点头,“本王到这里时就你一个人缩成一团躺在床上,并没有什么白衣男人,本王谅你也不敢红杏出墙,这次的事就算了。”
花厝皱了眉头,如赫连晔这么说,那焚夜去了什么地方?
不满意花厝的心不在焉,赫连晔俯在她耳畔轻声威胁,“不过,本王要是听到了什么不好的传言,你就要好好想想怎么讨本王开心了。”
花厝内心一颤,赫连晔果然是赫连晔,该使用暴力政策的时候还是绝不含糊!
看着花厝已经被吓到了,赫连晔又问,“现在还冷不冷,张权与本王说了你的病情,又怕冷又嗜睡,你上辈子是猪?”
花厝摇了摇头,她这病大概是只要有个人抱着就好了,焚夜身上那么冷,她也能抱出一个火炉的感觉,赫连晔的身体可是比分我的身体暖和太多了。
但是他没有焚夜温柔,焚夜还喂她吃东西给她按摩,他一见到她就威胁她一阵,末了还骂她是猪,这个事真是有趣的很。
二人睡到了天亮,赫连晔抱着花厝出客栈的时候,寒冷的北风吹过来,花厝本能的就往赫连晔怀里缩。
赫连晔说,他既然来了,去参加一下容延的婚礼,也算是一种礼貌。花厝是没什么意见的,赫连晔这个人肉暖炉可以名正言顺的抱着,她高兴还来不及。
客栈外,已经挤满了东秦百姓。
原来,东秦国竟然已经派了马车过来借花厝,站在马车前的东秦公公看着抱着花厝出来的赫连晔,好半天说不出话。
“见过晔王殿下!”公公身后的张权却已经单膝跪地,诚恳叩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