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厝只得尴尬的躺下,但焚夜一走,她就冷得打起哆嗦来。不过好在,焚夜没骗她,不过须臾就端着一个瓷碗过来了。
花厝是扑进他怀里的,那种寒冷,她一点儿也忍受不住。
“别这样,本尊会误会的。”焚夜勾起轻浅的笑,索性坐上床,从后面圈住花厝,拿起勺子舀了一匙白粥,先是吹了吹,再喂到花厝唇边。
“误会什么?”
花厝一口吃下白粥,含糊不清的问,香糯顺滑,汤汁浓浓,熬得刚刚好。他说他将白粥放在桌上,这粥还很烫,难不成他刚刚熬好粥,她就醒了?
焚夜见花厝吃的开心,又喂了一勺,凤眸一瞥,“你一醒来就对本尊投怀送抱,本尊是个正常男人,自然想将你吃干抹净。”
他一边说着,口中呼出的热气便喷在花厝后颈,花厝身体猛的僵住,窘迫不堪,差点一口白粥吐出来。
焚夜却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轻柔的拍拍花厝的后背,笑的像只老狐狸,“你别急,本尊慢慢喂你吃。”
花厝咳得更厉害了,待恢复过来,花厝便去拿焚夜手中的瓷碗,再让她喂下去,她非要羞死不可!
焚夜哪里肯依,一手举的老高,另一只手却已经将汤匙放到了花厝唇边,回答的理所当然,“你身体不好,别逞强了。”
花厝气结,但毕竟是个珍惜粮食的好孩子,不多时就吃完了一碗粥。见花厝冷,焚夜只是将瓷碗放在床边的条案上,便抱着花厝躺下来。
他是分贴心的为花厝揉起肩膀,“睡了这么久,身子会很酸痛,这样会不会好点?”
焚夜的按摩手法十分厉害,花厝只觉得肩膀一阵轻松,不由得赞叹,“焚夜,你好厉害啊!你是不是给很多人按摩过?”
听到她这赞叹,焚夜却黑了脸,“你当本尊是什么?说给谁按摩就给谁按摩?”
“我不是这个意思,”花厝赶紧摇头,“我这不是夸你厉害嘛!我觉得我现在像个瘫痪在床的病人,什么事都要靠你。你当然不用伺候别人了,你是被伺候的人嘛!”
花厝这个比喻,却让焚夜沉思了好一会儿,如果花厝瘫痪在床,想来应该不错,那样她就不会随便出去勾搭男人了……
想着他揉了揉花厝的脑袋,溺宠道,“没事,本尊目前还想伺候你,你可高枕无忧。”
花厝没理会他的无赖,突然觉得有点惆怅,“要是我一辈子这样,怎么办?”
焚夜沉沉看了花厝一眼,不知道是安慰还是发誓道,“不会的,你会好起来,相信本尊。要知道,如果好不起来,你一辈子就都是本尊的人,敢逃就打断你的腿!”
花厝有点想流眼泪的冲动,焚夜要不要这么能撩人?
“焚夜,我现在是不是很邋遢?”
花厝突然想起自己睡了五天,那岂不是五天没洗澡了?想到这里,她赶紧闻了闻自己的身上,奇怪的是,并没有什么怪味!
焚夜停止按摩,摇了摇头,“没有。”
他说的是实话,花厝昏迷五天五夜,他就是五天五夜的伺候,他本来就是极其爱干净的,每天晚上都会给花厝梳洗。
虽然可以找个丫鬟来为花厝洗澡,但想起别人在花厝身上摸来摸去,他就不舒服,就算是女人也不行!
花厝迟早是他的妻,况且早就已经赤诚相见过,焚夜觉得,也没有必要再有什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