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厝脑海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这拓拔夜珂不会是被如风给整成这样的。
“看够了没有?”
赫连晔的声音将花厝拉回现实,低头一看,她的手指已经包扎好了。
“谢谢你,王爷。”花厝由衷的感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赫连晔没有再卖关子,淡淡解释道,“蝰蛇在这井里,还在它的伤没有恢复,否则本王不是它的对手。”
“什么?蝰蛇?那你没事吧?”
蝰蛇在那天和赫连晔打了一架以后就销声匿迹,竟然在这口井里吗?赫连晔的身体大概也还没有恢复,他昨天晚上还在咳嗽。
花厝脚底发寒,若是赫连晔不来,她岂不是就成了那条蛇的腹中餐?
“本王无事”听到花厝的关心,赫连晔脸色明显好了许多,但他还是保持着淡定,“它藏匿在这里,人少时就偷偷出来,掳些野兽或者官兵来吃掉以恢复修为,也难怪之前有传言说西山闹鬼,有人莫名其妙失踪了。”
“那我刚刚掉下去,为什么处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那摸起来像石头,但破碎的时候却像玻璃,到底是什么?
“大概是蝰蛇的结界,它吃东西喜欢猎物在恐惧之中死去,本王看你方才难受得不能呼吸的样子,是为什么?”蝰蛇的结界是可以让人完全处于黑暗之中,但是也不会阻隔空气啊。
“我有轻微的幽闭恐惧症。”花厝的眼眸顿时有点黯然,语气却是轻描淡写的,但又考虑到赫连晔听不懂,她又解释道,“是一种病,患这个病的人,一旦一个人处于黑暗或者密闭的空间里,就会出现呼吸不畅,心慌心跳,全身抽搐的情况。”
赫连晔闻言轻轻点头,不做评论。
“如果不是你来,我恐怕就死了,谢谢你。”花厝现在回想起刚才的黑暗,都是心有余悸,赫连晔来救他,真的就像天神一样!
深井里的光很微弱,但是足够看清赫连晔了。
“是她推你下去的?”赫连晔没理会花厝的感恩,却是淡淡指着拓拔夜珂,一瞬不瞬的盯着花厝问。
花厝觉得她要是说是,赫连晔就有种立刻要掐死拓拔夜珂的气势,虽然她莫名的喜欢这感觉,但想起赫连晔的身份花厝立刻摇了摇头。
“没有没有,是我自己掉下去的。”未免他生气,花厝赶紧换话题,“拓拔夜珂这是怎么回事?她看起来好惨啊!”
花厝都不敢去查看她还活着没有,但是既然赫连晔都如此淡定的站在这里,她应该还有一口气吧?
“她想骑如风,如风闹脾气,将她踩成了这样。”赫连晔的声音闷闷的,很无奈的语气。
花厝心惊胆战拍了拍胸口,充满敬畏的看了看如风,还好她骑这马时,这马没闹脾气,否则她不就死定了吗?
直接被马踩死,那太惨了!
然而花厝还没惊愕完,赫连晔有淡淡来了一句。
“别怕,如风若是不对你忠诚,本王就坎了它的腿!”
花厝看了看如风健硕的马腿,又狐疑的看着赫连晔,“它是宝贝啊,你当真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