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从肚子里带出来就有一个从小灌输的认知:民不与人形斗,斗之必输。偶尔遇到个反抗的半人形和嚣张跋扈的人形基本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处理了。
虽不乏偶尔有出格之人存在,但大体也是一直如此这样发展下去。
所以当那逢春提出这个金言的时候,大部分的人都是激动满满,禁锢在心底深处的东西也在蠢蠢欲动,可更多的却是不安,内心惶恐。
就在这人心混乱的时候,又有一道指令下来了!
西郊之人,一律平等,皆可参与选拔,被点将,入殿堂!
大新闻!大新闻……
“说重点。”段烬枝渴了一口汤,用手指敲了敲桌。
“……咳咳咳……”莫苇说道正尽兴呢,突然被这么一大段,看了看段烬枝,又看了看顾景云两人默然的表情,知道自己话多的毛病又犯了,有些尴尬。
喝了一口茶压压惊,示意自己知道了,这才简而言之道:
“西郊落败,逢春被斩,王不知所踪,群龙无首,现如今是西郊王的亲室在勉强维持着朝政。”
“你是说这举措失败了?”两人虽有些压讶异,可如今听来也只当说书一般,了解大概。
“呃……过去几百年了,那时候估计我母亲都还没出生呢,且我是东郊之人,时间掩盖了很多痕迹,大抵是输了吧。不过为何那样,到现在谁也说不准了,现在也没人去谈这个事情。”
“这样啊……那说说东郊的事情吧。”段烬枝又喝了一口汤。
“……”莫苇刚喝的一口茶一下惊的要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