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你当然想入魔？”他不禁问道。
夭夭回过头，呆呆的望着身边的人，才发现他问的是自己，随即小脑袋瓜重重的点头，嘴角开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亮得有些耀眼。
“二哥在哪，夭夭在哪！”
又是二哥？他皱头紧了紧，一路上他已经听过无数次她唤自己为二哥，虽然隐约明白他认错了人，却禁不住内心升起的不爽：“我不是你二哥。”
夭夭却没听出他语中的含意，一张小脸笑得似是开了朵，喃喃的回道：“会是的，二哥会是二哥的。”
他眉头皱得更得深，突然觉得那笑容有些刺眼，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跟她纠缠这个问题。
“小妖，你与那天神是什么关系？”他问道。
“天神？”夭夭有些发愣。
“对！之前洞中的那一位天神。”他冷笑出声，他可不会忽略墨风见到她也在洞中的那一刻，苍白的脸色。若不是重视之人，那样一个人，怎么会失了冷静。
夭夭笑容尽敛，小眉头紧成了一团，似是在回想什么，半会才缓缓的摇头：“不知道。”
“怎么，你不肯说？”眼神危险的轻眯。
她摇了摇头：“夭夭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只是觉得他很熟悉，只是二十几年的记忆里，无论是之前，还是之后，都没有这个人。
没有得到答案，星凌眼神一寒，上下扫视着眼前的人，却从她的神情里找不出半点慌乱，只是一片真诚。
若不是这小妖太会演，便是她是真的不明白个中原由。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等。
神界唯一值得他顾忌的便只有主神天姬，与这墨风上神。若能通过这小妖牵制住墨风，那即便主神有着天大的本事，也未有十成的胜算。
前提是这小妖，为她所用。
“小妖。”他唇边刹时掀起一丝笑，单手支着下巴，斜斜的倚在椅上，靠近她清灵的小脸，顿时似有春风无限，说不出魅惑，声音柔如丝质：“我跟你那二哥，当真如此相象？”
夭夭愣住，一瞬间仿佛看到了，当日那个眨着一双不纯洁不善良单凤眼的人，笑得一脸的春风。眼里和嘴里，却只溢着她的名字，只有她。
“你哭什么？”星凌皱了皱眉头，瞪着她那突然大滴大滴掉落，仿佛停不下来的泪珠。
惊觉到自己落泪，夭夭这才扬手大把大把的给自己擦，擦掉又继续掉，然后继续擦。小嘴却弱弱的嘟嚷：“这不是哭！”
“不是哭，那是什么？”分明就是。
“是眼睛出汗！”她肯定的道。“二哥说的，这是眼睛出汗。”
“……”她到底有个什么样的二哥：“别哭了。”
她仍是狠狠的擦，直到双眼肿成了两大核桃，才勉强才止了住，却是泪眼汪汪的看着眼前一脸寒冰的人。
一字一句的道：“二哥你会好的，一定会回来的。一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