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祖闭着眼,细嚼慢咽的品尝着红薯。
斐辞白温柔的看着她。
像江河尽头冉冉升起的初月,像无边旷野清风徐徐的微风。
忽地,她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
季老祖嚼了两下,放下手中的红薯。
“累了。”
斐辞白笑,他知道,昨日累坏她了。
“那我喂你。”
季老祖睁开一只眼去看他。
“不用了,你也吃。”
斐辞白托着下巴,张开嘴等待投喂。
“看你辛苦,喏。”
一块红薯的芯被投喂到男人嘴里。
男人咽下,随后轻轻低笑了一声。
像只勾人的妖精一般,拿眼睛流光似水的看向她。
“师父辛苦才对。”
季老祖只当客气默认,后三秒才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
抬眼看见他嘴边的笑,三分邪气四分痞。
老祖无力与他争辩。
她的徒弟,早就不是小白兔了。
美食令人愉快。
季老祖今天心情不错。
他们逛了街,去了花市,游了湖边。
太阳已经落山了。
月色斜斜的落下。
高大的男人牵着女人小小的手,路过一颗柳树,女人蹦起来去碰,路过一棵杏花树,女人又去摘那嫩嫩的春花。
女人将花插在自己的头上,又看了看男人。
紧接着,男人头上也出现了两朵小花。
女人亮着眼睛去看男人。
男人皮相好,怎么折腾都好看。
忽然一阵马惊声,男人疾速的将女人转过来互在怀里。
下一秒,马受惊而倒。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