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有些茫然，随后是笃定的看他，“你想起来了是不是，你胆子大了？敢欺辱师长！”
手轻捶了一下男人的肩膀。
“欺辱？”男人咬重这两个字，他欺身靠近，两个人的距离一下更近。
微微歪头，他朝季老祖耳边吹了口气。
“我怎么欺辱你了？”
男人没有否定。
气氛一下子变得充满欲望。
季老祖身躯一颤，她推开他。
一瞬间化为小磕巴，“你，你，你！”
唇边勾起一抹弧度，男人脸上挂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坏笑。
似乎很有耐心继续听她继续说下去。
季老祖感觉自己的语言仿佛紊乱了一般，她算看明白了，她这徒弟，以前是披着白兔皮的小狼崽，现在就是披着老狼皮的大狐狸。
（远在碧琼的楚逍：啊切......）
“你耍我？”
老祖拉开两人的距离，意识稍微清晰。
斐辞白摇摇头，脸上依旧带着笑。“我怎么会耍你？”
“你明明知道我的身份，还装作不认识我，还，还.......扮猪吃老虎！”
男人轻笑。
“可我明明记得，是你先不认我的。”
季老祖一瞬间哽住，“那是，我失忆了。”
“哦。”
明显的敷衍。
季老祖看着他，不知怎的开始翻起旧账，“那你之前，为什么装作白吾接近我？”
话刚落下，老祖就后悔了，因为男人的脸一下子没了笑意。
她支支吾吾，“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因为。”
“那时候，我以为，只要装作他，成为他，你就能欢喜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