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农村人,没见过钱。”吴四月学会自黑了。
宋小妞忍不住一乐,李李也笑了。
“走,去学校旁边的君再来吃一顿,好久没吃肉喝酒了。”白素搂过小妞往前走。
“我买单”,吴四月欢呼一声拽着李李抢先跑开。
大中午的,四个人喝了一箱啤酒。
小妞不胜酒力,醉眼朦胧,“啪”地把酒瓶子使劲按到桌子上:“你们说,男人是不是都这么坏?”
白素号称从娘胎里就会喝酒,所以她是唯一清醒的一个。
吴四月举起酒瓶,大口喝了一口,打个饱嗝,大声说:“是的,男人都一样。没一个好东西。”
白素摇摇头,知道吴四月又想起她那个高中的死党了。
“你说好好一个人,怎么就能不见了?明明你们天天在一起混,甚至头一天晚上他还亲了你。怎么第二天就没人影了?吓跑了?我又没让他负责,跑什么跑?跑就跑吧,至于一跑这么多年,让我连个消息都没有吗”吴四月每次喝多,这话都得说上一遍。
“多好,你们真自由。”白素摸摸吴四月的头。
“你不自由吗?”李李已经喝趴下了,抬头问了一名,又倒了下去,趴桌子上睡死过去。白素摇摇头,自嘲地笑了笑,用很低很低的声音念了一首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顿了一下,继续念道:“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