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追问,“为什么,他们不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吗?又一向一个鼻孔出气!”
倪余泽冷哼一声,没再解释,只是说,“你看着吧!”
第二天一早二老爷到倪余泽院子里来时,元宝并不知道,因为她睡过头了,自然也就没听到二老爷到底对倪余泽说了些什么。
元宝也不关心,这些事儿都和她没关系,她没能力和资格去介入,她早就发现了,倪余泽一个人的脑袋就顶她十个的,而且现在倪余泽的脑袋已不是一个了。
在从总账房院子里回到主屋后,元宝就发现了,倪余泽的书房中多了两、三个不算账的“帐房先生”,后来元宝才知道,原来他们其实是倪余泽的幕僚。
从这一天开始,二老爷几乎每天都到倪余泽的院子里来,有时一天来两、三趟,来的次数多了,和倪余泽形影不离的元宝,自然也就听明白了二老爷在和倪余泽商量什么。
内容无非是两件事,一个是被余府和倪府贪去的银子,已经整理清楚了,倪余泽帐算得没错,余府的部分以倪余泽为主二老爷从旁协助,势必要追讨回来,至于倪府的部分,因为确实有困难,看看能不能宽限些时日。
而为了争取到宽限,二老爷做出了很多让步,现在老夫人已因病不主持中馈了,由二夫人接手,往后家里的事,二夫人都会听从倪余泽的意见,至于倪余泽想搬出的想法,他们也尊重,只不过现在临近年关,有些话好说不好听,建议倪余泽还是先将养身体,等明天再做搬家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