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妈妈在外面正在和迟婆婆站在一起哀声叹气,看见阿紫出来了,心里就不喜,嗤道“让你给庄主擦洗,你出来做什么!没得偷懒!”
阿紫扁了扁嘴,一副受了气要哭的样子“庄主不让奴婢擦洗,那个他带回来的男的,庄主说让他伺候擦洗。”
童妈妈横了她两眼,还要再嗤达她两句,迟婆婆劝道“行了行了老伙计,许是少主不乐意让她看到伤处担心,这孩子本来就吓着了。年轻人的事情,你我两个老家伙就少操点心。”
童妈妈听了迟婆婆的劝,横了她两眼,不再吭气了。
夜寻那边擦洗干净了,红棉的药也熬好了,黑乎乎的一碗,弄了个木头托盘子端了过来。
阿紫乖乖地上前去,把药接了过来,端进了屋子里。
童妈妈和迟婆婆也随后跟了进去。
阿紫便零手利脚地捧了药碗,坐在了床边。
药碗呼呼冒着热气,阿紫拿了白瓷的小勺子舀了一勺,呼呼地吹着仔细,在一屋子人的围观下小心翼翼地送到了庄主的嘴边,瞧着他皱眉咕噜一口吞了下去,再去舀第二勺。
童妈妈脸色稍霁,对阿紫的表现还算满意。
这一屋子人看着石景熠,他也不自在,朝童妈妈和迟婆婆挥挥手,示意她们赶紧下去吧,别在这围着了,弄得他都快晕了。
童妈妈于是便道“少爷,老奴先下去了,晚上再来探视,你好好休息。”
眼睛又扫了一遍阿紫和望月“你们两个好好伺候庄主!”
阿紫和望月连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