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此刻已是鼻青脸肿,衣衫不整,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莲荷出现之前尚能分辨一二,莲荷出现之后三分是真七分是假地这么一指证,最后一丝生路都给堵死了。
又有何话可说。
阿紫垂头不语。
与其声嘶力竭地辩白一番还没人相信,不如消停歇会儿省省力气。
童妈妈见状以为她伏罪,自伺立的红棉手中拿过一挂油亮的长鞭,疾风骤雨般地向阿紫抽打过去。
凛冽的鞭雨呼啸着落在阿紫的身上,只消片刻阿紫便皮开肉绽,血迹在破碎的衣服里漫漫洇染出来。
阿紫蜷缩的身体像是一片破败的叶子在寒风里瑟瑟而抖,她苍白的脸上没有丝毫血色,为了忍受这巨大的灼痛早已经将下唇咬破,血迹顺着她的唇角缓缓流下。
童妈妈毕竟是有了点年岁,这样一番抽打下来喘着粗气,鬓角也流下汗来。
稍作休息,她便声色俱厉地逼供“你说,你受何人指使?又是如何混进来的?你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