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珂心下也明白,这河匪之患并不是近日才有,只不过以往劫掠的都是商贾,所以报了官也未受重视,形式上走走就算了。
说到底还是罗大人平日里不作为,尸位素餐,养得河匪胆子愈来愈肥,终于捅了个压盖不住的大篓子。
罗大人却不这么想,他出身市井平民,四十余岁才考中贡士,朝中无亲无靠,先是外放到边远的贫瘠县城做了三年知县,这三年在地方上想尽法子刮巴银子,回京叙职的时候大下血本,孝敬了在京中拜下的恩师走人情,才调动到了相对富裕的姜阳县。
职位上是平级,没升没降,那暗地里能捞的好处可是大有不同了。
他把姜阳县看做一块跳板,原是指望着捞一笔再走人情往上调动,不打算在这里常呆,更没打算为国为民做出什么丰功伟绩,这期间治下只要不出大乱子,三年期满就有升迁机会。
因此几次闹河匪,他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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