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揽袂跟朱太傅下棋,是没有人敢打扰的。
所以朱太傅不用顾忌什么,将元宋被抓的事情说出来。
萧揽袂雷霆大怒。
元宋,这好不容易一个军事奇才,皇后等人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弄死他。
“好,这件事朕会安排人将他救出来。”
“谢皇上。”
朱太傅在皇宫逗留了一上午,还被萧揽袂留下来用了午膳。
当日并无任何异常。
萧祁陵到了宜城,去巡视了灾难现场,看着百姓和良田深受水灾之困,便马不停蹄让人开始修桥筑渠,抵御水患。
他虽然贵为皇子,却亲力亲为,和百姓还有军民同吃同住,博得了不少好名声。
两日后,冷毓的父亲被召入宫,萧揽袂邀他一同入瑰园欣赏名人画作。
这画家白韦是冷毓父亲最喜爱的画家,所以他有些难以抵抗这个诱惑,何况是皇上邀约,就算他不想去,也不能违抗圣旨。
然而随皇上到了瑰园,内侍将画卷展开,冷毓父亲欣赏着,却觉得这好像是一幅赝品。
如果是赝品,就完全没有品鉴的必要了。
萧揽袂发现他的异常,淡淡一笑:“爱卿,你怎么这个表情?难不成这幅白韦的画又什么问题?”
就算是赝品,冷毓父亲也不敢当着皇上面说出来啊!
那不是指证了皇上有眼无珠,连真品还是赝品都分不清?
冷毓父亲干笑道:“皇上,没什么问题。”
“没问题,你会这样不太开心?朕知道你一直是很钟爱白韦的画的!爱卿,你可知道欺瞒朕是欺君之罪?”
冷毓父亲被皇帝一声威吓,马上跪了下来:“臣不敢。”
“既然你不敢,你就说实话。”
“这……”
冷毓父亲是真说不出口,所以整个人犯难起来。
这伸头是一刀,缩头又是一刀。
就在他为难之际,外面内侍奸细的嗓音传来:“皇后娘娘驾到。”
萧揽袂和冷毓父亲同时看过去。
冷凝心双手交叠在胸前,一贯地雍容华贵又凌厉。
“听说皇上邀请了兄长来品鉴白韦的画?”
萧揽袂的语气也不知道是嘲还是讽:“皇后的消息倒是灵通。”
冷凝心并不往他的套子里钻,笑着又说:“怎么皇上和兄长都一脸郁郁的样子,难道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她会急急赶过来,就是听了眼线的禀报,说兄长得罪了皇上,皇上正要责罚他呢!
萧揽袂眼一略,将悬挂在墙上的画作拿了下来:“皇后来了也好,你来看看这幅画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这是朕新得的白韦的画作。不过你们兄妹俩对白韦的画更有研究,也许能看出朕看不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