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末臣眸光忽明忽暗的看了一眼苏浅,她这是胡扯的话,他怎么会相信。
苏浅倒是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也不知道该不该提前跟白末臣说,哎,还是说吧,反正迟早都要说的。
“白末臣,爷爷好像恢复的不错,我考试过后就要去瑞士,哥哥本来打算快要过年的时候再去,可是哥哥突然又叫我要先过去。”
白末臣算是听出来了,这个小女人打算一考试完,就要从他的身边飞走。
白末臣握着苏浅的手又紧了紧,他高高大大的站在她面前,他说,“浅浅,你能不能和你哥哥一起去。”
他的意思,让她在他身边在呆一段时间,也是啊,等她考试完了,就可以整天都和他黏在一起,有点害怕,又有点小期待。
苏浅说,“不行啊,爷爷他也很想我了。”她有什么理由不去呢。
这么说,他在她心里的排名,永远还是那个最后,遥远到,他好像怎么等都等不到了。
白末臣说,“浅浅,你是我见过的最狠心的一只妖精。”
白末臣怎么老把她比作妖精,苏浅真有点哭笑不得啊。
看到白末臣忽然一个人走在前面,看他的背影都知道他有点难过啊,他是不是还一直以为他在这条路上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在走。
他生气了,就孤独的让一个人自己难过,苏浅的好像心突然被人揪了下。
难怪他喜欢骂她妖精,的确,跟他比起来,她要没心没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