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清绝点点头，她不怕吃苦，从小就不怕。
一个小女孩不卑不亢的对你笑笑，一点都不花痴也不激动，仿佛不认识你一般，只是客气的回应一下，顾长空想大概她还太小了不认识自己，于是也就点点头，继续其他的话题，一边说着一边将弟子们送出去。
这一趟已经值回票价的感觉，清绝还得顾长空问了句话，罗紫燕酸溜溜的嘲讽果然又飘过来，清绝明白这次其他女人不一定站在自己这边，她故作恍然大悟状，“原来他就是顾长空啊……”
周围那种微妙的，似有若无的敌意不见了。女人哪，有时候实在无法解释。清绝暗自苦笑，反正就算能进内门，她也是不会拜到掌门名下的。
顾长空那声小师妹也不过是泛泛的一句客气，既然是来修行的，总不能还叫姑娘或小姐，外门弟子连辈分都没有，而他早已经是掌门弟子，辈分差着不一定多少，若是真的拜师了，搞不好要叫他师叔甚至师叔祖。
想来自己在云中寺一直叫老师叔，这称呼也不知道气坏了多少大和尚，慧智方丈叫老师叔一声师叔，自己等于和方丈一辈了，那些大和尚都成了自己小辈，他们不纠正自己才怪。不过也就是因为老师叔一直没有正式收她为徒，那些和尚又不好和一个小丫头计较，这才容许了老师叔这种叫法的存在。
如今到别人这里来混，自然要做孙子了。
好在清绝心态好，早有心理准备，并不觉得有什么。一天的参观结束后，次日就要开始正式的外门弟子生活了。虽然要求并不算严格，但也要早睡早起，做功课，练功夫。清绝对于这些太过熟悉，反倒是回到旁家之后放下了。如今再拾起来，稍稍适应便可以。
当年在云中寺老师叔也让清绝跟着外门弟子混过一段日子。云中寺的外门弟子同样也是打基础练基本功，只不过还要背诵经文。按说清绝在云中寺做过外门弟子，身体里已经有了佛门的根基，再没有修行圆满之前不宜再修其他法门，不然这些东西会造成混乱，这也就是所谓的不二法门。
但清绝一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混日子而已。所以那些东西学的并不用心，而老师叔更是不要求她什么，清绝只要把自己要求她记得记住就可以了。而且老师叔说过，她并没有筑基，完全就是个普通人的身体，因此重新学套东西是没有问题的。
一个完全没有灵脉的女孩还谈什么修行，灵剑派的负责弟子早就注意过这个女孩，但来做外门弟子而已，什么情况都有，所以完全没有人多嘴。何况清绝还挺用功的，至少不早退不迟到不旷课，功课都有完成，以她最小的年纪来说，表扬她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