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江茗。”
越轲在后面叫住江茗,她回头,“怎么了?”
越轲嘴唇蠕动,欲言又止。
最后他还是说:“江榛英和江葶死了。”
轻飘飘的几个字,却压得江茗喘不过气来。她的心像是被人用刀子割开来了一样。
江茗捂住自己的心口,眼泪忍不住一滴滴往下掉。
听到江榛英死了,她会心痛,更为震惊。
明明前几天看着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去世了。江榛英的身体比她还要好,怎么好端端的死了呢。
还有江葶,怎么也会……
忽然想到江榛英还有一个儿子,便问:“江肃燕呢?”
“听说他和江榛英决裂,回他师父那里去了。”
越轲想了一会,“听人说,江葶死在了江榛英墓前面,像是有人寻仇一样。”
江茗皱眉,她总觉得,江榛英仿佛知道自己要死了一样,才安排了这一切。
不然怎么江肃燕恰好离开了,而江榛英对她这个“女儿”,态度冷淡。
可惜江肃燕不在,这件事,日后再问他。
不过现在江榛英去世,相当于她现在仅仅只是九王妃。那些人,因为她是江榛英的女儿才会如此忌惮她,如今他死了,他们定然不会再对她客客气气的。
想要以给江榛英守孝的念头忽闪而过,不过很快就被她否决了。
那些人不一定会放她出去,而且,如果真的有人来寻仇,她这是把自己推入危险的境地。
“吩咐下去,这一个月,我只吃素,日后给我的打扮也素净一些。”
这是她能过为江榛英做的唯一的事了。
江茗偏头看着越轲,“皇宫里怎么样了?”
都五六天了,楚北墨还没有出来。现在九王府真的是人心惶惶,甚至有人已经准备好给楚北墨带孝了。
“还没有动静。”
他上一次去皇宫,还没靠近,就被人请回了九王府。而楚時君似乎学聪明了,每个地方都安排了人手,特别是可以藏人的地方,就连屋顶都没有放过。
想要进去,简直是痴人说梦。
江茗紧皱眉头,皇宫里没传出来任何消息,代表楚北墨还活着,但情况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晚上我去一趟七王府。”
她记得,七王府有一处暗道通往楚時君的宫殿,他们现在只能依靠那条通道得知楚北墨现在的处境了。
“好。”
越柯现在也不问她的目的,只是毫不犹豫地支持她。
为了以防万一,她特意带了许多种毒药在身上,还带了一把锋利的小刀,削铁如泥。
越柯在背后默默看着,直到江茗离开了,也没有任何表态。
江茗黄昏的时候出去的,还未到七王府,就有人大肆搜查,“你们去那里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