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易丢了手里没抽一口的烟,面色无波的接了胡少寒递过来的一次性小容器,起身朝着内间走去,在门口他微微顿步,抿了抿漂亮性感的薄唇,回头问:“碰触恐惧症有多痛苦?”
胡少寒一听便懂了他问的谁,他回国的这一个多月把那小女人详详细细的查了一遍,详细到什么程度呢?人家穿多大码的鞋都知道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问这个问题了,胡少寒摊了摊手:“每天活得胆战心惊,孤独无助的与世隔绝,痛苦的程度你自己脑补,我又不是心理医生。”
闻言,顾易那张清隽俊美的脸暗淡了三分,推开内室门走了进去。
某医生双手抱胸,眯起眼饶有兴致的睨着门板。
要知道顾易这家伙童年阴影也蛮大的,他是个极端的不婚主义者,他眼里只有事业,锋利的就像一把出鞘的剑,商业场上手段果决狠辣,这些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不少,可没哪个女人入他的眼。
大概等了快一个小时了,内室没半点动静。
胡大医生嘴角抽了抽,握着拳头压住嘴憋笑,干咳一声,道:“喂!有这么难吗?你弄好了就赶紧给我拿去冷藏,这玩意儿一般在几分钟或几十分钟内就会集体阵亡。”
里面死寂般的沉默。
胡大医生继续一本正经道:“到底好了没有?磨蹭什么呢?”
话音刚落,门咔哒一声拉开。
顾某人阴沉着脸,衣冠楚楚的走了出来,扬手就把手里的东西盖在了胡大医生脸上。
“我靠!你恶不恶心!”胡大医生一把拍开,小容器掉在地上才发现里面啥都木有:“窝草!大少爷,你这一个小时在里面干啥呢?”
“我要见她。”顾易丢下这句话,长腿一迈,出了门。
胡少寒急忙追出去,在电梯旁一把拽住了他:“你最好暂时别去,她家属再三警告过,你不能跟她碰面,她那病确实挺严重的,可禁不起吓了!”
顾易眉头微微一蹙,浑身的冷芒瞬间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