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问题,看来对方辩友并没有听清我方一辩稿中对于安乐死的定义。”朱宴迫有些急切地站起身,眼中精光一闪:“我方定义的安乐死群体,是患有不治之症并备受病痛折磨的病人,对于那些身体健康却想轻生的群体,是绝对杜绝安乐死行为的,另外,除了本人自愿,还必须有权威的医生确认过,才能进行安乐死。”
慕斯琛不急不缓开口:“那什么算是不治之症?对方辩友话里话外,都表示着极度依赖现代医疗技术的态度。
可只要留心,每天发生的大大小小的新闻,上面有关医患的事件层出不穷,医生也是人,也会被个人私利影响,从而害死一名名本该及时治疗就能康复的病人。
如果安乐死合法化,你方如何去判断一名‘权威’医生真的严谨权威?
即便他真的权威,可您方能杜绝医生有些的误判吗?万一误判成不治之症,病人不想受折磨,自暴自弃,加上医生同意安乐死,那最终的后果,由谁来承担?
是医生?还是对方辩友?不!都不是,这一后果只能由受害者以及他的家人去承担。”
芜心神色微动,自位置上站起身:“对方辩友将医患事件说的这么恐怖,那么请问对方辩友,一般人都多多少少听说过医患,那么又有多少人会因为发生了医患,便在生病的时候不去住院打针呢?就像天天出车祸,时不时飞机出事,所有人就不敢出门了吗?”
慕斯琛眸色冷冷淡淡,好似一点反应都没有,“自然不会,可对方辩友,请你不要回避方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