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现在的纳兰婧宸只是纳兰婧宸，而不是以前的那个让他们又爱又气的宸。
有了殇若翎的话，他们也就安心了，一个个的都松了口气，殇若翎也只是淡淡笑了笑。
纳兰婧宸一个人坐在那里，等着宫非翎，眼神却有些缥缈，有些不知道在想什么。
现在，在纳兰婧宸的心里，应该算是有两种思维在控制她。
一个是她自己本身就存在的，另一个就是以前那个宸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做的决定，就好像要经过两种思维的拉扯之后，才能决定。
这让她有些不大明白，现在的她到底是谁！
“主人，你的心很乱，在想什么？”末裔出现在纳兰婧宸的身边，坐下，看着她。
“末裔，你说，现在的我到底是谁？是纳兰婧宸，还是你们口中那个始终无法忘记的宸？”
纳兰婧宸安静了一会儿转头，看向末裔，末裔有些微微一愣，他不明白纳兰婧宸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个问题也实在是有些不好回答，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纳兰婧宸放宽心。
“有时候，我觉得，现在的我，好像并不是以前的纳兰婧宸，可是，我又觉得，我还是我，并没有什么变化，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纳兰婧宸转头，满脸无措的看着末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