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够。”老板骤然说：“这不是你到来这里的原因。”
“为什么这么肯定？”秦澈问：“你先是派人杀死了戴有云，再让人控制了蜘蛛，连续有两个热人死在了你的手中。”
“不，你们都不是这样的人。”老板笑了，即使看不清他的脸，秦澈依旧能感受到他在面具下笑了，笑得如此讽刺开怀，仿佛屠夫在动刀之前的喜悦。
“永远也不要轻易断言别人是怎样的人啊。”秦澈低声说：“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问题的答案。”
“所以？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吗？”老板说。
“不要以为你用大数据了解过我的身世就很了解我。”秦澈冷冷地说：“躲在幕后，并不像一个有能力的人啊。”
老板直视着秦澈整整半分钟没有开口，最后他才沉声说：“你开始让我觉得陌生了。”
“我们从未见过。”秦澈说。
“是啊，就像是我们从未见过一样。”老板说：“你开始让我不知所措了。”
莫名其妙的对话。
“秦澈，和他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
夏沫冷静地说道。
秦澈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内心里泛起了波澜，他意识到老板话里藏了很深的意味，但他却读不懂，这种感觉很糟糕，就像是玩猜谜游戏时对方突然离开了，因为他不能主动的去挑问起这个话题，不然势必会掉入对方的话术陷阱之中落入被动。
“那今晚你是为了复仇而来的。”老板向后仰了仰身子，坐正了，低垂着头看着对面的秦澈和夏沫。
两人平静地点了点头：“今晚有人要死，可以是你，也可以是其他人，反正总有人要付出点什么。”
“那么，就直接开始吧？”
白色的袍子下发出了阴冷的笑声，老板突然暴起。
话语落下，扳机扣下，撞针撞击底火，烈焰和动能在膛内宣泄而出，焰火推动弹壳飞出枪外，旋转的黄铜子弹从四面八方对准了赌桌前的秦澈和夏沫射来！
开枪的自然是二人身后不远处围绕着的黑衣人们，上百发子弹，像是一片平飞过来的弹幕，将视野遮挡得严严实实。
子弹火花溅射如花，掉落在地上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
是夏沫将它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