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淑颖俯身,韩肥子微微点头,他是相信韩淑颖在汉室不会有做出什么令人愤怒之事的,他很明白他的女儿的性格。正如其名一般,温柔贤淑,聪颖过人,这样的一位女子,恐怕会令任何一个男子都会着迷,更别提那个传闻爱美人更甚江山的刘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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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阳。
刘纪还不知道,在刘宏与韩肥子的密谋之中,已经又让多了一件婚事。沅水之盟时,韩肥子提出此事时,刘纪可以说是一口回绝,归雒阳后,甚至没有将此事禀向刘宏,自认为无忧,但是刘纪却是不会想到,韩肥子可以直接和刘宏说得上话的!刘纪不应允可以,只要刘宏应允了,刘纪也是无可奈何。
“太子殿下,今日南宫前来,乃是为了向太子殿下道谢的。”
张嫣曾经开办的酒馆之中,南宫迟朝着刘纪拜道,举起手中酒樽,敬道,“太子殿下昔日所说之事,皆已经应验,南宫迟在此敬太子殿下一杯!我儒家子弟,也应敬太子殿下一杯。”
“子恒言重了!”
刘纪微微摇头,“孤不过是允许儒家子弟在雒阳广招门徒,为你等立学,有何之功?子恒兄数载以来,秉信忠义,杜康酒已经名扬天下,其所得利润,不知多少入孤之囊。当真是一言而出,千金不改!一诺,重于千金!比起子恒兄,孤有何功劳可言?又如何当受这一杯酒?此酒,乃孤敬你,敬你数载以来,为孤所做的一切!甚至于为此,多次招到杀身之祸。”
“哈哈哈哈!君子之交淡如水,某与太子殿下之交,又岂是区区钱财可以憾动?为人,若是不懂信义,其还为人乎?我儒家弟子,虽然不堪,可信义二字,永远不会忘却!”
南宫迟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放声大笑起来,刘纪也是微微一笑,同饮一大白后,又是有些忧叹道,“目前雒阳虽然有诸多儒家弟子,可是荀夫子却是不在,令孤不免遗憾。”
“老师游历天下,诸国传学,太子殿下不必担忧。老师传学之后,必定还会回到雒阳,太子殿下为老师建了如此一个学院,老师岂有不来之理?况且雒阳民风淳朴,人皆仁爱,也是让老师极为赞赏,所以不过数载,老师游历完后,定会回到雒阳传学至终。”
南宫迟端着酒樽,一脸笑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