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就又过去一个星期。
……
上午。
“你在干什么？”
洛悠好奇地歪着脑袋旁观，鹏程正奋笔疾书在写些什么。一会儿数字一会儿字母……
这就触及她的知识盲区了。
“演算自然的奥秘。”
鹏程故作神秘道。
“这是高中学科的最巅峰领域，这是学霸的荣光，是学渣的绞肉机。传说，只要谁能征服这些字母和数字，那就掌握了通向成功的密码，只有至强者才能驾驭它……”
“说人话！”
“做数学。”
“……”
好嘛，做个数学卷而已，隆隆重重的，不知道的以为他给什么东西附魔呢。
不过……看上去好像很难的样子？
之前背文综他还有心思捉弄自己，今天都顾不上捏自己的手了。等等，为什么要和捏手联想到一起……
“那你什么时候能写完啊？”
洛悠扫了一眼那张卷。2022年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全国统一考试……
嗯，这是这张卷唯一能认识的几个字。
鹏程本来在肝选择的第十一问，算了几下，似乎到了瓶颈，停下来，托着下巴思索。
“顺利的话九十分钟吧，不顺利就得往两小时去了。”
“这么久吗？”
“久！？你知道这东西有多折磨人吗？”
鹏程把卷子翻过来，指着第十九问的统计题，痛心疾首：“有的题，八九行的题干，全是屁用没有的废话，看得人想骂娘。”
说罢，他语调一变，又欲哭无泪地拍了拍第二十一问的导数。
“有的题，只给你一行的题干，结果算起来两张答题卡都装不下！”
“……”
洛悠不懂，但是大受震撼。
“那一般人能考多少分呀？”
“一般人？”
鹏程挠了挠头，“文科特优班的话，均分差不多一百零几这样子吧。”
“这么低！？”
洛悠看着分值一百五的卷子，面露惊骇。一百零几，换算过来可能也就七十左右。
“不低了好吧，这已经是中等生了。”
鹏程应答着，突然来了思路，继续做题，在草稿纸上如飞地运算起来。
“那……那你呢？”
“我啊。”鹏程托着下巴又想了想，“我比均分高一点吧，因为我有一丢丢天赋。”
“那你一般能考多少？”
“一百四十一二的样子吧。但比较难的一次只考了一百三。”
“……”
洛悠撇开头，不想理他了。
这人的脑袋是什么做的啊，这种整张她都看不懂的卷能考到接近满分，简直也太变态了……他那么聪明肯定是有代价的吧？比如他平时就比较傻。
嗯，一定是这样。
“那我就不打扰你做题了。”
洛悠理了理衣服，站起来。
鹏程本来在做填空压轴，一听这话，眼睛又往洛悠白嫩的小腿上扫了扫。
“其实你打扰打扰也没关系……”
“变态！”
洛悠抬起脚踩在他的脚背上。她的脚没什么力气，踩上来软绵绵的，像小猫的掌，外面裹着一层薄薄的白袜，触感更加柔顺光滑。
鹏程意犹未尽地砸了咂嘴……
洛悠咬着嘴唇，又使劲转着圈撵了撵，听到他倒吸凉气，这才收回脚。她还生他之前捉弄自己的气呢，哪能这么快就饶了他。
“什么奇怪的xp，真是变态。”
她把手抱在胸前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