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整个人就是一僵。
他看见了摄提著。
“阿著……”
摄提州的声音很小，但在场的人还是听见了。
大师的声音里，带着些无奈，带着这些想念，还有更多的，是歉意。
摄提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没说。
偏过头去，不再看摄提州。
摄提州的眼神顿时失去了光彩。
摄提著无奈，叹了一口气，道：“你们随我来吧。”
万俟昭一喜，忙跟上去，玄恕也与秦窕娘一同跟上去。
跟着摄提州走到一间茅草屋前，小屋前还用篱笆简单地围了起来。
小院子里，有鸡有鸭。
摄提著愣了愣，终是道：“你……你还……”
摄提著没有说下去，秦窕娘却明白，摄提著是想问摄提州是不是犯了杀戒和食肉戒。
秦窕娘明白，在场的别人也明白。
摄提州自然也明白。
又叹了一口气，摄提州道：“没有，这些是你弟弟养的。”
“弟弟？”
闻言，摄提著有些恍惚。
他竟然，还有个弟弟。
许是听到了声音，从屋内走出来一位女子。
那女子应是有三四十岁了，可是看起来风韵依旧，并不显年纪。
“阿州，是谁来了？”